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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搬家(1/1)

安来醒来是因为呼吸不顺畅,一睁眼便见着那个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的男人,他手里此时还捏着她的鼻子,见她醒了方才放开:“宝贝,起了,都下午两点了,不饿么。”

比起袁青举的精神奕奕,安来连骨头都是酸的,看见这个罪魁祸首就很是来气。昨晚安来虽醉着,到后来还是有些记忆的,毕竟被那么蹂躏着不清醒才怪。袁青举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,素了好几个月,一朝得逞,哪能善罢甘休。昨晚从浴室出来又半哄半骗半强迫的缠着她要了两回。可怜安来的小身板,哪能经得住他那般折腾。

这会儿就着起床气卷了被子就滚到床内侧去,也不理他。袁青举好笑的掀开被子,把小姑娘捞在怀里有些担忧的问:“昨晚就那么累?”

安来自然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,腰部和腿根的酸痛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。面前餍足的男人倒是不介意,只是挑起她的小胳膊皱眉说:“你这体力太弱了,以后早上起来和我一起跑步吧。”

安来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前,早起?跑步?噢,这是什么见鬼的提议,在他昨晚那么折腾她之后?

对于小姑娘的懒猫习性袁青举比任何人都了解,也不忙在一时和她讨论这些:“先不说这个,起来吃点儿东西吧。”

还想赖床的安来被他强硬的拖出被子,抱进浴室。安来在他出去后才敢查看自己的身体。脖子,胸前,腰上,腿上大大小小的印着些暗色的痕迹,安来捂脸,昨晚究竟是有多激烈呀。掬一捧清水扑在脸上,才让脸不那么红。她当然隐约记得一些片段,似乎一开始是她主动勾引?她决定忘掉这一段!好在餍足后的男人记得给她清理身体,她才能清清爽爽的睡到大中午。

简单的洗漱一下出去,袁青举已经在房里支好了桌子,正往上面放碗碟。见到他安来忍不住又脸红了,快步走过他找了件雪纺衬衫套上才敢转身面对他,要知道之前身上的吊带睡裙根本遮不住她身上的暧昧痕迹。

桌上摆着她最爱的鸡米粥,一叠凉拌黄瓜,还有两节嫩玉米。

先前还不觉得,如今见到食物才觉自己饥肠辘辘。玉米很甜,不是那种被糖熬煮过的甜味,而是玉米自身的甜味儿。安来忍不住把两节都解决了才开始理会鸡米粥:“这玉米不错,你到哪儿买的?”

袁青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吃完,拿湿帕子给她擦手上的粘腻:“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见街上有人挑着卖,就顺便买了几根。你要喜欢楼下锅里还有。”

安来连忙吞下嘴里的粥:“你买生玉米煮的?”

袁青举气定神闲的拍拍小姑娘的头:“煮个玉米而已,有那么惊讶吗?”

那惊讶可不是一点点,安来心说。指着面前的粥碗:“还买菜?不会这也是你做的吧。”

“怎么样,还不错吧。算是犒劳一下昨晚被劳累到的老婆。”袁青举被她瞠目结舌的模样娱乐到了,凑过去亲了一下红扑扑的小脸:“我会做饭你就那么惊讶?”

安来诚实的点头。

“留学的时候一个人住,你要知道美利坚合众国的饭简直单调到离谱,又不想老吃外面的,就学着自己做了。后来回国后……”他没再继续说下去,而是得意洋洋的说:“有没有觉得你老公忒万能,嫁我忒值?”

“你要是不加后面那一句或许我还会为你鼓下掌,”安来扒拉着碗里的粥:“鸡肉呢?”

“我吃了,反正你也不爱吃,鸡翅膀给你留着呢。鸡汤用来熬粥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安来解决掉了桌上所有的食物,袁青举十分积极的去洗了碗。下午他们哪儿也没去,呆在楼上看河上来往的船。

“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。”

袁青举不太赞同:“这里太简陋了些,来渡个假还行,常住的话不太方便。”

安来也不说话,眨巴着眼睛就那么看着他。她知道他最受不了这个。果然没坚持到半分钟袁青举就投降了:“你回头理个单子,差些什么让赫伯送过来。”

赫伯做事向来神速,傍晚的时候横歌和横舟就带着比安来单子上的更多东西过来了。而且好像没有再回去的打算。
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
“我白天去上班了,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是很安全。”

“拜托,先生,这里人来人往,能有什么危险。”安来烦躁的耙了耙头发:“再说我们住在这里是要跟左邻右舍相处的,你不在的时候让两个大男人在呆在家里,邻居们会怎么想?”

袁青举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,凝眉有些为难。这也不能怪他,从小到大,邻居这种生物他还真没怎么接触过。

安来环上他的脖子,抚着他皱着的眉头:“你这就是富贵病,这左左右右的那么多人都是这样住着不都没事么。再说……这里本来就不大,要是他们住进来,难道你不觉得,嗯,很打扰我们么。”

这时袁青举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这么说倒也是个理。”

袁青举抬手解着衬衣袖口的扣子,一边往楼下走去,安来看到他下楼和横舟他们说了些什么,他们不时点着头。突然,袁青举这时抬头向趴在楼梯栏杆上的安来看了一眼,笑了一下。

安来一抖,立马不敢偷看上楼,那笑实在太渗人了!

安来立在窗前,楼下河里三三两两载游客夜游的画舫经过,船头桅杆上挂着一长串的大红灯笼,映得不小的范围内都带了暧昧的暖色。如果忽略甲板上游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和相机刺眼的闪光灯,安来或许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金陵秦淮上。她没想到小镇的夜晚都这么热闹。

正当她研究着桅杆上灯笼里是蜡烛,电灯或是别的什么的时候,背上贴来一片熟悉的温暖。隔着薄薄的雪纺衣料,她都能感觉到他□的胸膛。细碎的吻落在后颈,弄得安来有些痒。瑟缩的躲着,试图转移话题:“你看那画舫漂不漂亮?我们什么时候也去玩一下?”

“呵呵,”男人停下抬头看了一眼河上:“原来宝贝你这么懂情趣,好,下次我们可以去试试。”

安来一时没听懂男人突兀的话,不过顾不得她多想,男人复而低下头接着他之前干的事,在她后颈处一寸寸的细吻,甚至拉开她的后衣领,一路吻下去,找到那个脊椎处的凸起,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。安来猝不及防,被刺激得全身酥麻,脚软的站不稳。可她还没忘记这是在窗边,在男人扶她站稳后低低控诉:“你能不能不要不分场合发情。”

“宝贝,你不能阻止一个男人对他心爱姑娘的爱。”袁青举把她往后一带,另一只手快速的关掉窗户:“现在行了吧,宝贝。”

不待安来说些什么,他温柔的把她往前一推,抵在墙上,找到她的唇攫住:“你不用说什么宝贝,我知道你会喜欢的。”

男人的身体与墙之间的空间实在狭窄到让安来感到压迫,可男人还嫌不够,更加紧致的贴着她,嘴里的舌头被他吮到酸麻,她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。男人暂时放开她的唇,擦掉她嘴角的银丝:“宝贝,你还得多练习。”在安来愤愤的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拇指贴着她的唇摩挲:“不过你放心,宝贝你这么聪明,肯定学的快,更重要的是,你有一个好的导师。”

经过昨晚,从前一些被忽略的东西突然被她在意起来。安来突然开口:“你以前有过多少女人?”

袁青举停下动作,抵着她的额头,捧着面前这只因为吃干醋而亮出爪子的小猫的脸:“宝贝,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。”

安来看着他眼睛都眨一下,只听他投降似的说:“宝贝,你要知道我遇到你的时候我都已经二十七岁了。”

“那你是在怨我出现得晚了?”

“可不是,实在是相见恨晚。”

安来突然觉得自己特傻,问了这么个问题,除了恶心自己还能有什么用处,他比她大十一岁,难道还能指望他在那些年里没有哪怕一丁点过往?于是闭嘴不再说话。

袁青举比她更不想谈起这个问题,趁着她愣神的间隙轻啄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:“来来,你是我最爱的宝贝。”

安来嗯了一声,环住他的脖子努力的回应他。

雪纺衬衫被男人剥落,里面只有一件吊带睡裙,被男人轻松的挑开肩带,褪到胯部。男人俯身埋向胸前的柔软。安来不得不抓紧男人的发根来椅子那被挑起的一**熟悉又陌生的身体最真实的反应。男人使坏的在那顶端轻轻咬了一下,安来控制不住仰头闷哼了一声,抓着他头发的手更使力了。

“嘶……”袁青举疼得叫了一声,把他头上的两只手取下来:“真是只小猫。”

他抓着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皮带处:“宝贝,解开它。”

安来讨厌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,试图提醒他:“你明天还要上班!”

“宝贝,你也说了是我上班而不是柔弱的你,你要相信你老公的体力,而不是因为他要上班就取消他作为丈夫的权力。”

睡裙已经在她不觉间被他完全褪下,并且力气不小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并且捏了一把:“作为你质疑你丈夫能力的惩罚!”

安来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在夜里,这声音特别响亮,虽然不是太疼,但她觉得肯定红了。愣了两秒之后,她羞恼得扑过去张嘴就朝他咬。

“呵呵,原来来来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?”

袁青举迅速单手解开皮带,褪掉束缚,又是啪的一声,那傲然之物弹出来打在她小腹上。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,可现在她已经知道该做何反应了,虽然昨晚他们已经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密,但是那是在她醉着的情况下。如今的一切感官都比昨晚更加敏锐,更让她羞的是屋里甚至还开着床头的台灯,虽然灯光有些暗,但能看清除你想看清的一切。

尽管她想让自己别那么在意,但是好似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抵着她小腹的物体上。这使得小腹被抵着的那一处更加灼热,而且这灼热从那一点迅速扩散到整个小腹,然后身体里面有什么想要喷薄而出,而袁青举此时,手从她臀部向上,到达尾椎处,似有似无的按了几下,这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
小腹一阵发紧,大腿内侧甚至能感觉到液体流过。安来环着袁青举的背微微颤抖,更是把头埋在他胸前难耐的闷哼。

袁青举感觉到她的异状,将手伸到那隐秘处,入手一片泥泞,轻笑一声,安抚的抚着她的背:“呵呵,宝贝,我就来。”

架起她的一条腿在臂弯处,调整好姿势,扶着她的腰一没而入,迫不及待的挺腰动起来。

背抵着墙,一条腿站立,这样的姿势让安来不太好过,可那向她席卷而来一**浪潮让她顾不了别的。更何况她被冲撞得站都站不稳,只好死死的攀住袁青举的背。

袁青举见他的小姑娘咬着嘴唇,万分难耐的呜咽,怜惜的吻着她,舌头撬开她的嘴:“宝贝,你可以叫出来,就像昨晚一样,我喜欢极了。”

安来听着他那无耻的话觉得诱惑极了,但是还是放不开的自己。偏头躲开他唇舌的追逐。可渐渐的发下男人身下的动作变得不再那么用力,只是轻轻浅浅的磨蹭,她有些恼怒的回头瞪他。男人轻笑一声,俯身吻她,更让她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撞过来,并且在那一刻离开她的唇。突然的而激烈的感觉,让她被打开的牙关顺势叫了出来。

这种事,有一就有二。迷胧中只见得逞的男人得意舔着牙齿。这个臭男人!!!

最后安来脚软的实在站不住,不能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难过极了。男人还在激情不减的兀自冲撞着。

“去床上好不好?”

“宝贝,这样不好吗?”

“我站不住!”

“嗯。”

良久却不见他有转移阵地的意向。安来开始推拒起来,先前那些舒服的感觉变得难受。

“你动啊!”

“宝贝,我这不是在动着么。”他嘻嘻笑着和她玩文字游戏。

安来难受得呜咽起来,他轻柔的吻着那泪珠:“乖,我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好吧,这个“一会儿”看来他们的定义一点也不一样!安来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还不见他停歇捶着他问:“你还要多久啊?”

“乖,一会儿!”

“……”

在那个一会儿终于来到的时候,安来都恨不得啃他的肉的。于是当他在那到达至高点的迷炫中痉挛时,安来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。

等袁青举平息后才偏头看肩头的那圈牙印,无奈的说:“真是只小猫。”

安来捶打着他: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
袁青举把安来抱了起来,安来发现那根本不是去浴室的路,再次提醒:“我要去洗澡,你去哪儿!”

男人十分淡定的镇压了小姑娘的反抗:“床上。你刚才说的。”那语气太无奈了,让安来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无理闹似的。

袁青举在小姑娘扑腾的时候把她扔在了床上,在她看不到角度扯起了嘴角,才九点多,时间早着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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